加纳的淘金热(我记忆中的加纳淘金热)
当烈日空,近40℃的高温,我把毯子裹得紧紧的,仍然冷得瑟瑟发抖。
疟疾是非洲不可避免的疾病。高温、潮湿和垃圾为蚊子提供了温床,蚊子是疟疾传播的主要来源。
中国人在非洲,只要被蚊子咬几次,再加上气温高,生活条件差,疟疾是常事,跟我们平时感冒差不多。
刚来加纳的时候,住过很多地方,宾馆、招待所、别墅、帐篷、当地的房子,甚至在村里的学校教室里过夜。所以当地的大黑蚊无数次光顾我的身体,我为它们贡献了很多新鲜血液。
平日里,我很累,不能好好休息。再加上烈日炎炎,(主要是被蚊子咬)我去了加纳大概20天,最后得了疟疾。
去加纳之前,我专门向医生和防疫人员咨询了疟疾的情况,带了一些氯喹等治疗用的药物,了解了主要的传播途径和发病时的症状。
在加纳呆了一段时间,虽然平日里很注意防护措施,但还是防不胜防。这一刻终于到来了。
那天早饭后,我觉得恶心,头晕,还有点发烧,我意识到我得了疟疾。吃了几粒从家里带的药,躺在矿区宿舍休息。
就像我一开始说的那样。
光天化日之下,屋外温度将近40℃,我把毯子裹得紧紧的,开始发抖。我感到头晕目眩,神志不清,眼睛睁不开。
我无助地躺着,无爱的感觉真的很难过。
直到中午,老M回来了。看到我病重,他也很担心。
他赶紧把我扶上车,飞向库马西。
我躺在后座上,仍然紧紧地裹着毯子,半晕半醒。我不知道过了多久。老M带我去了当地一家规模很大的医院。
到了医院后,我彻底傻眼了。几个房间里都是病人,大多是老年妇女,带着大大小小的孩子,一片漆黑。房间里没有空的音调,几台吊扇无力地转动着。我深吸了一口气。如果我正常排队的话,不用一两天。人太多,再加上当地黑人特有的香味,我实在受不了那种味道,好几次差点呕吐出来。
让我震惊的是他们的自律,他们都在自觉排队。老m问,有的一天前就开始排队了。
听着,我不能在这里等治疗。我撑不到明天。
m打 *** 给他朋友,建议我们去库马西中国人开的诊所看看。
我们去了长城诊所,这是一个很高的名字。这是一家中国人开的私人诊所。(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,就是这个诊所成为了我在加纳五年期间健康的庇护所。)
诊所的主人是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国夫妇,几个帮忙的亲戚,还有一家蛋糕店,雇佣了很多当地的工人,包括护士、司机、门卫、清洁工等。
可能是长时间的颠簸,也可能是我的烧没退。到了长城诊所后,输液前在病床上睡着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输液瓶已经打完了。我的小被子已经汗流浃背了,全身都放松了很多。很长一段时间感觉很舒服,很享受。
退烧了,需要一些药,但是需要持续输液4-5天。
就这样,我们去了一家中国人开的酒店,住在那里,安全有保障。
后来才知道,中国人和当地黑人在身体素质上还是有区别的。他们有疟疾,吃点印度产的大白丸,坚持几天就好了。中国人得了疟疾,需要去医院输液。没有别的办法。
晚上烧退了很多,开心的吃了一碗饺子(饺子和汤都在汤碗里)。
那几天除了打针,我都回酒店休息,度过了难得的短暂休息时间。
在那个疟疾病例中,仅打针和吃药就花了近1000元人民币。我真的生病不起。
我当时也没想到。从那以后,我几乎一个月发一次疟疾。(我们有些工人三四个月甚至半年多才发作一次,可能和他们开挖掘机有关。挖掘机有空音,活的也不累,休息有保障。)
在随后的几年里,在对疟疾和当地医疗场所有了更多的了解后,我们走访了国内除长城诊所之外的许多当地黑诊所。
…
这是我来到加纳后之一次患疟疾。我想哭。现在想起来,还是觉得后怕。因为,如果疟疾得不到及时治疗,一旦疟原虫进入关键器官,我就无能为力了。中国人在加纳都有这样的死亡记录,太可怕了。
…
下一篇记录了你在加纳遇到的几件新鲜事,足以颠覆你的认知!
从压力井里抽水的孩子。
在院子里的树上玩耍的孩子们。